舊夢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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舊夢20
江葉紅心疼不已，“別說話了，我帶你去看大夫。”
容若強忍著反噬的痛苦抓緊江葉紅的胳膊，“楚…楚大哥不要，不要去…我不能，不能讓大夫看……”容若又吐了一口血，濺落在江葉紅手背上，容若忙去幫江葉紅擦，“對不起，我…我弄臟你的手了…”
江葉紅抱起容若，“都什麽時候了還管這些，我帶你去看大夫。”
容若靠在江葉紅肩頭氣息微弱，“楚大哥……不能讓大夫看，我…我…”
江葉紅這才發現容若的脖子上爬上了紫色的痕跡，“你又被巫術反噬了？”
容若痛苦地點點頭，“不可以，不可以看大夫……”
“可你…”江葉紅抱著容若站在院子裏，無助極了，“我該怎麽做？”
容若顫顫地擡起手，“回屋……”
江葉紅抱起容若返回屋內，輕輕將容若放在床鋪上，好像容若是紙糊的一碰就會碎，“阿若，我該怎麽做，你告訴我？”
江葉紅從未有一刻像現在慌得不知所措，他好怕容若會出事，“阿若……”
容若虛弱地睜開眼睛，努力擠出個蒼白的笑容，“我沒事…楚大哥，不要……”容若蹭蹭江葉紅手背上的血跡，“不要擔心我，我沒事……”
容若嘴角湧出血，江葉紅驚得睜大了眼睛，不知所措地用手去接容若嘴角湧出的血，容若去推江葉紅的手，“臟……不要碰…”
江葉紅急得不知道做什麽，“阿若，我們去看大夫好不好，你這樣萬一有什麽要我怎麽辦？”
容若痛苦地蹙深了眉頭，“我沒事…楚大哥不要擔心我，我很快就會沒事了…”
“都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要我放心，阿若，不要逞強好不好？阿若……”江葉紅心疼不已地輕撫著容若的頭，容若雙目渙散，不要逞強，好像只有巫容跟他說過這話，黑暗潮濕的洞窟，所到之處都是滑溜溜的黑蛇，他不記得在那種地方待了幾天，可能十天更可能是一月，為了活下去他生吃過蛇。
胸腔好像要四分五裂了，喉嚨很燙很幹，濃烈的血腥味占據著容若所有的味覺，容若從混沌中慢慢清醒，意識也漸漸清晰，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容若的頭，好溫暖也感覺好安心，好像不用害怕什麽，他也可以做個可以哭可以害怕的孩子，淚盈滿眼眶，容若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，江葉紅心如刀割，“阿若，想哭就哭吧，別怕楚大哥會一直陪著你……”
淚水奪眶而出，容若哭了起來，“疼…我疼……”
江葉紅終於聽到容若喊疼，可沒想到聽到後心疼得要碎了，“阿若你真傻，到底誰教你不要喊疼的，真傻…”
容若的意識已經比較清醒了，苦笑著扯了下唇角，“喊疼也不會有人心疼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江葉紅眼睛紅了，“我心疼，阿若疼不要忍著，我會陪著你，如果能代你疼我願意替你忍受所有的傷痛。”
容若又合上了眼睛，似乎是睡著了，江葉紅探了下容若的脈搏，很亂，氣息更是亂竄，容若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救他，談什麽狗屁救命之恩，容若救他兩次了，什麽恩都該還清了，江葉紅很自責，把容若從伊人閣贖出來，整日洗衣做飯，大冷天手泡在冷水裏，還因為他受傷，江葉紅恨死自己了。
江葉紅意識越來越薄弱，他還是放心不下，給容若掖好被角去買藥，既然不能帶人過去但可以他可以描述癥狀，江葉紅不顧夜色敲開了杜家醫館的門，“杜大夫能不能給我抓幾副藥，急用的。”
杜繼昌都睡下了，開門的時候衣裳都沒穿好，“這麽急，楚捕頭可是哪裏不舒服？”
江葉紅一路跑來沒停下過，大汗淋漓，“不是我，是…”他要怎麽說呢，總不能說容若被巫術反噬吐血吧，“是這樣的，我一個朋友他練功被反噬，吐血後發熱昏迷，您看看能不能開幾副救急的藥？”
杜繼昌怔了下，“練得什麽功，不會是邪功吧？”
巫術算邪功嗎，算吧，但絕對不能這麽說，“我也不清楚，您看看應對這個癥狀能不能開幾副救急的藥？”
都說對癥下藥，可單憑江葉紅這幾句話開藥吃出個好歹來實在有違醫者之德，見杜繼昌猶豫著，江葉紅鄭重地說道，“杜大夫你放心，吃出個好歹來也怨不著您，藥是我來開得，一切責任都有我來擔著。”
“好好好，您先別急，我看看開什麽藥。”杜繼昌趕忙去抓藥。
江葉紅拿了藥一刻也不敢耽擱地往回跑，他先趕去看容若，剛推開房門就見容若辦跪在床上，衣衫退到了手肘位置，雪白的後背露在外面，長發散亂在肩頭和後背，因為發熱出汗有些發絲黏在了身上，容若面頰緋紅，薄唇微微張開，像擱淺的魚在大口的呼吸，似乎察覺到江葉紅回來了，容若淺淺歪了個下頭，肩頭的長發滑落，“楚…楚大哥…”
江葉紅漲紅了臉，忙背過身去，“你…你醒了，我不知道你…”容若的樣子揮之不去，微張的唇，淺淺揚起的雪白脖頸，細細的汗珠，都好似迸濺在幹柴上的火星，瞬間燃起燎原大火，燒得江葉紅口幹舌燥。
“楚大哥……我渴……”
虛弱又軟綿的聲音聽得江葉紅血液沸騰，骨頭好像也跟著酥軟了幾分，江葉紅艱難地吞咽著口水，放下藥包去倒水，轉過身的時候容若水盈盈的眸子泛起了霧氣，唇紅得像誘人的櫻桃，江葉紅喉結上下滾動，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，江葉紅垂下眼簾故意不看容若，“怎麽起…起來了……什麽時候醒的……”
容若，“不知道，熱……”
江葉紅端水的手跟著抖了一下，忙將水遞到容若跟前，容若擡起手，不知道是不是太虛弱了，先搭上了江葉紅的手腕，纖細修長的手指沿著江葉紅的手腕慢慢滑到江葉紅的虎口位置，興許是在發熱，容若的手是燙的，方才滑過的地方都變得熱起來，江葉紅不自覺地擡頭。
容若正用他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，似笑非笑，如水的眼波仿佛帶著鉤子，觸碰到江葉紅眼波的瞬間把江葉紅的心神都卷走了，江葉紅怔住。
容若從江葉紅手上接過水杯，送到唇邊，興許是太渴了，喝得有點急，水順著唇角流到下頜，又順著他揚起的脖頸滑落到敞開的胸前。
江葉紅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被煮沸，容若喝完水變得無比疲憊，水杯直接滑落手掌掉在了床鋪上，容若虛弱地用手支撐著身子，想去拿水杯可手上完全用不上力。
祈求地看向江葉紅，“楚大哥，我沒力氣了…”
江葉紅瞳孔放大，身子不受控制地走到床前捏起容若的下巴，好香，明明是如梅花一樣清冽的香氣此刻就像催情的迷香，江葉紅渾身燙得厲害，容若仿佛是一塊冰，唯有他能帶來清涼，江葉紅輕撫著容若的面頰，手不受控制的抹去他唇角的水漬，理智尚存反覆敲打著他不要做不合適的事，可身子完全不受控制，他想親吻容若的唇，撫摸他雪白的肩膀，還有那雪白如玉的後背，他想在這塊白壁上烙上自己的痕跡。
容若虛弱地看向江葉紅，霧蒙蒙的眸子欲拒還迎，江葉紅徹底瘋了吻上容若的唇，細細啃咬，好香好軟，掌心下一片溫軟，江葉紅啞著嗓子道，“阿若，我要你……”
江葉紅猛然睜開眼睛，驚嚇的看著已經亮了的屋子，他趴在床邊睡著了，容若安靜躺在床上，面上還是慘白無比，不過看他呼吸均勻應該是沒什麽大礙了，那些都是夢嗎，江葉紅吞咽著口水，拍拍冒汗的額頭，更尷尬的是褲子濕了，他竟然做了個如此下流的夢，羞得江葉紅實在無臉再留在容若的房間，趕忙沖回自己臥房換衣裳。
容若微微張開眼睛，淡淡扯了下唇角，合上眼睛繼續睡，他實在乏得厲害。
江葉紅捂著臉擡不起頭，他竟然做春夢了，說實話他長這麽大很少做這種夢，尤其對一個男的，江葉紅的心還在砰砰跳個不停，真似個懷春少女，如果容若知道自己對他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會不會嚇得連夜逃走？江葉紅實在沒臉去見容若，可他還昏迷不醒，自己不能丟下他不管，江葉紅戴上帽子找了塊帕子把臉蒙上。
容若聽見開門聲側過頭，“楚大哥是你嗎？”
“是…是我，我燒了些稀飯你先湊合著吃點。”
容若見他蒙著臉有些發楞，隨即又委屈的垂下眼簾，“楚大哥我是被巫術反噬所傷，可我的傷不會像瘟疫一樣傳染，你無需這樣，若是覺得屋裏血腥味兒太重，你把飯菜放這兒就好了，我可以自己起來吃，不勞煩楚大哥了。”
容若說話的時候快哭出來了，江葉紅忙扯掉面遮，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是……”要他怎麽說？說他做了個春夢，夢裏對他做了很齷齪的事，江葉紅又漲紅了臉，可聽到容若委屈的語氣他更內疚，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！我是…我是…我是羞於見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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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葉紅心疼不已，“別說話了，我帶你去看大夫。”
容若強忍著反噬的痛苦抓緊江葉紅的胳膊，“楚…楚大哥不要，不要去…我不能，不能讓大夫看……”容若又吐了一口血，濺落在江葉紅手背上，容若忙去幫江葉紅擦，“對不起，我…我弄臟你的手了…”
江葉紅抱起容若，“都什麽時候了還管這些，我帶你去看大夫。”
容若靠在江葉紅肩頭氣息微弱，“楚大哥……不能讓大夫看，我…我…”
江葉紅這才發現容若的脖子上爬上了紫色的痕跡，“你又被巫術反噬了？”
容若痛苦地點點頭，“不可以，不可以看大夫……”
“可你…”江葉紅抱著容若站在院子裏，無助極了，“我該怎麽做？”
容若顫顫地擡起手，“回屋……”
江葉紅抱起容若返回屋內，輕輕將容若放在床鋪上，好像容若是紙糊的一碰就會碎，“阿若，我該怎麽做，你告訴我？”
江葉紅從未有一刻像現在慌得不知所措，他好怕容若會出事，“阿若……”
容若虛弱地睜開眼睛，努力擠出個蒼白的笑容，“我沒事…楚大哥，不要……”容若蹭蹭江葉紅手背上的血跡，“不要擔心我，我沒事……”
容若嘴角湧出血，江葉紅驚得睜大了眼睛，不知所措地用手去接容若嘴角湧出的血，容若去推江葉紅的手，“臟……不要碰…”
江葉紅急得不知道做什麽，“阿若，我們去看大夫好不好，你這樣萬一有什麽要我怎麽辦？”
容若痛苦地蹙深了眉頭，“我沒事…楚大哥不要擔心我，我很快就會沒事了…”
“都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要我放心，阿若，不要逞強好不好？阿若……”江葉紅心疼不已地輕撫著容若的頭，容若雙目渙散，不要逞強，好像只有巫容跟他說過這話，黑暗潮濕的洞窟，所到之處都是滑溜溜的黑蛇，他不記得在那種地方待了幾天，可能十天更可能是一月，為了活下去他生吃過蛇。
胸腔好像要四分五裂了，喉嚨很燙很幹，濃烈的血腥味占據著容若所有的味覺，容若從混沌中慢慢清醒，意識也漸漸清晰，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容若的頭，好溫暖也感覺好安心，好像不用害怕什麽，他也可以做個可以哭可以害怕的孩子，淚盈滿眼眶，容若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，江葉紅心如刀割，“阿若，想哭就哭吧，別怕楚大哥會一直陪著你……”
淚水奪眶而出，容若哭了起來，“疼…我疼……”
江葉紅終於聽到容若喊疼，可沒想到聽到後心疼得要碎了，“阿若你真傻，到底誰教你不要喊疼的，真傻…”
容若的意識已經比較清醒了，苦笑著扯了下唇角，“喊疼也不會有人心疼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江葉紅眼睛紅了，“我心疼，阿若疼不要忍著，我會陪著你，如果能代你疼我願意替你忍受所有的傷痛。”
容若又合上了眼睛，似乎是睡著了，江葉紅探了下容若的脈搏，很亂，氣息更是亂竄，容若變成這樣都是為了救他，談什麽狗屁救命之恩，容若救他兩次了，什麽恩都該還清了，江葉紅很自責，把容若從伊人閣贖出來，整日洗衣做飯，大冷天手泡在冷水裏，還因為他受傷，江葉紅恨死自己了。
江葉紅意識越來越薄弱，他還是放心不下，給容若掖好被角去買藥，既然不能帶人過去但可以他可以描述癥狀，江葉紅不顧夜色敲開了杜家醫館的門，“杜大夫能不能給我抓幾副藥，急用的。”
杜繼昌都睡下了，開門的時候衣裳都沒穿好，“這麽急，楚捕頭可是哪裏不舒服？”
江葉紅一路跑來沒停下過，大汗淋漓，“不是我，是…”他要怎麽說呢，總不能說容若被巫術反噬吐血吧，“是這樣的，我一個朋友他練功被反噬，吐血後發熱昏迷，您看看能不能開幾副救急的藥？”
杜繼昌怔了下，“練得什麽功，不會是邪功吧？”
巫術算邪功嗎，算吧，但絕對不能這麽說，“我也不清楚，您看看應對這個癥狀能不能開幾副救急的藥？”
都說對癥下藥，可單憑江葉紅這幾句話開藥吃出個好歹來實在有違醫者之德，見杜繼昌猶豫著，江葉紅鄭重地說道，“杜大夫你放心，吃出個好歹來也怨不著您，藥是我來開得，一切責任都有我來擔著。”
“好好好，您先別急，我看看開什麽藥。”杜繼昌趕忙去抓藥。
江葉紅拿了藥一刻也不敢耽擱地往回跑，他先趕去看容若，剛推開房門就見容若辦跪在床上，衣衫退到了手肘位置，雪白的後背露在外面，長發散亂在肩頭和後背，因為發熱出汗有些發絲黏在了身上，容若面頰緋紅，薄唇微微張開，像擱淺的魚在大口的呼吸，似乎察覺到江葉紅回來了，容若淺淺歪了個下頭，肩頭的長發滑落，“楚…楚大哥…”
江葉紅漲紅了臉，忙背過身去，“你…你醒了，我不知道你…”容若的樣子揮之不去，微張的唇，淺淺揚起的雪白脖頸，細細的汗珠，都好似迸濺在幹柴上的火星，瞬間燃起燎原大火，燒得江葉紅口幹舌燥。
“楚大哥……我渴……”
虛弱又軟綿的聲音聽得江葉紅血液沸騰，骨頭好像也跟著酥軟了幾分，江葉紅艱難地吞咽著口水，放下藥包去倒水，轉過身的時候容若水盈盈的眸子泛起了霧氣，唇紅得像誘人的櫻桃，江葉紅喉結上下滾動，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，江葉紅垂下眼簾故意不看容若，“怎麽起…起來了……什麽時候醒的……”
容若，“不知道，熱……”
江葉紅端水的手跟著抖了一下，忙將水遞到容若跟前，容若擡起手，不知道是不是太虛弱了，先搭上了江葉紅的手腕，纖細修長的手指沿著江葉紅的手腕慢慢滑到江葉紅的虎口位置，興許是在發熱，容若的手是燙的，方才滑過的地方都變得熱起來，江葉紅不自覺地擡頭。
容若正用他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，似笑非笑，如水的眼波仿佛帶著鉤子，觸碰到江葉紅眼波的瞬間把江葉紅的心神都卷走了，江葉紅怔住。
容若從江葉紅手上接過水杯，送到唇邊，興許是太渴了，喝得有點急，水順著唇角流到下頜，又順著他揚起的脖頸滑落到敞開的胸前。
江葉紅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被煮沸，容若喝完水變得無比疲憊，水杯直接滑落手掌掉在了床鋪上，容若虛弱地用手支撐著身子，想去拿水杯可手上完全用不上力。
祈求地看向江葉紅，“楚大哥，我沒力氣了…”
江葉紅瞳孔放大，身子不受控制地走到床前捏起容若的下巴，好香，明明是如梅花一樣清冽的香氣此刻就像催情的迷香，江葉紅渾身燙得厲害，容若仿佛是一塊冰，唯有他能帶來清涼，江葉紅輕撫著容若的面頰，手不受控制的抹去他唇角的水漬，理智尚存反覆敲打著他不要做不合適的事，可身子完全不受控制，他想親吻容若的唇，撫摸他雪白的肩膀，還有那雪白如玉的後背，他想在這塊白壁上烙上自己的痕跡。
容若虛弱地看向江葉紅，霧蒙蒙的眸子欲拒還迎，江葉紅徹底瘋了吻上容若的唇，細細啃咬，好香好軟，掌心下一片溫軟，江葉紅啞著嗓子道，“阿若，我要你……”
江葉紅猛然睜開眼睛，驚嚇的看著已經亮了的屋子，他趴在床邊睡著了，容若安靜躺在床上，面上還是慘白無比，不過看他呼吸均勻應該是沒什麽大礙了，那些都是夢嗎，江葉紅吞咽著口水，拍拍冒汗的額頭，更尷尬的是褲子濕了，他竟然做了個如此下流的夢，羞得江葉紅實在無臉再留在容若的房間，趕忙沖回自己臥房換衣裳。
容若微微張開眼睛，淡淡扯了下唇角，合上眼睛繼續睡，他實在乏得厲害。
江葉紅捂著臉擡不起頭，他竟然做春夢了，說實話他長這麽大很少做這種夢，尤其對一個男的，江葉紅的心還在砰砰跳個不停，真似個懷春少女，如果容若知道自己對他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會不會嚇得連夜逃走？江葉紅實在沒臉去見容若，可他還昏迷不醒，自己不能丟下他不管，江葉紅戴上帽子找了塊帕子把臉蒙上。
容若聽見開門聲側過頭，“楚大哥是你嗎？”
“是…是我，我燒了些稀飯你先湊合著吃點。”
容若見他蒙著臉有些發楞，隨即又委屈的垂下眼簾，“楚大哥我是被巫術反噬所傷，可我的傷不會像瘟疫一樣傳染，你無需這樣，若是覺得屋裏血腥味兒太重，你把飯菜放這兒就好了，我可以自己起來吃，不勞煩楚大哥了。”
容若說話的時候快哭出來了，江葉紅忙扯掉面遮，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是……”要他怎麽說？說他做了個春夢，夢裏對他做了很齷齪的事，江葉紅又漲紅了臉，可聽到容若委屈的語氣他更內疚，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！我是…我是…我是羞於見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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